六祖道:“汝曾作甚么来?”
行思禅师道:“圣谛亦不为。”
六祖道:“落何阶级?”
行思禅师道:“圣谛尚不为,何阶级之有!”
因此,六祖对行思禅师很器重,知道他已契入佛心,堪当一方化主。当时,六祖座下众徒很多,龙象之才亦不少见,而行思禅师却独居徒众之首位,其修证境界,就好比当年二祖不言,少林便谓他“他髓”一样,足见他已得六祖之髓。
果不其然,六祖不久即将法传给行思禅师。六祖咐嘱道:“从上衣法双行,师资递授,衣以表信,法乃印心。吾今得人,何患不信?吾受衣以来,遭此多难。况乎后代,争竞必多。衣即留镇山门,汝当分化一方,无令断绝。”
行思禅师得法之后,即回到青原山,开法化众。其门庭之兴盛,法脉之流远,足与南岳媲美。行思禅师座下徒众虽多,但其法脉后来主要是由石头希迁禅师一系承传。关于石头得法的因缘,参见“石头希迁禅师悟道因缘”章。
师问:“曹溪意旨如何?”
神会振身而立。
师曰:“犹带瓦砾在。”
神会问:“和尚此间莫有真金与人么?”
师曰:“设有,汝向甚么处著?”
青原禅师的禅风,一向以扑索迷离著称,于此可见一斑。
又如,有僧问:“如何是佛法大意?”
师曰:“庐陵米作么价?”
行思禅师顺世于唐开元二十八年(740)十二月十三日。谥弘济禅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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