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恐怕没有见过这样的大和尚,
他5岁练字,以书法参禅悟道,他的书法自成一体,飘逸中透露种种禅机;
17岁出家,童真入道,天资聪慧;
19岁求学中国佛学院灵岩山分院,追随唯识大宗法因长老;
35岁修庙,致力重辉太子佛道场,创办般若沙龙,带领弟子开心学佛;
48岁升座晋院,送座环节,长老缺席,他在侍者的陪同下登上法座,三秉拂尘,拈香说法。
崇慈法师是幸运的,入道即遇明师,在明学长老、法因长老的指导下修习佛法。又得以重辉全国唯一的太子佛道场,这是殊胜的因缘, 更是无限的承担。
佛理通达、智慧圆融、悲悯胸怀,缺一,何以承继这一方净土?
又要如何做,才能不负诸位长老的重望?
他的出家之路要从1984年说起,那年秋游,他在山顶远远看到对面山头,有座小寺院,寺院门口,几位僧衣飘飘的师父在小溪边下棋,旁边煮着一壶热气腾腾的茶。
年幼的他顿时就被这种闲云野鹤般的生活吸引住了,若是可以如此,每天喝喝茶,下下棋,不理人间纷扰、世俗名利,该是多么自由自在啊!
然而,这不过一时的念想,终究要回归现实生活。
随后,他跟着外公学中医,开始了每天朝九晚五上下班的日子,日子一天天平静地过去了。
有一天,他走在路上,远远看到了一位30岁出头的僧人,穿着一身瓦灰色的短褂,绑腿齐整,精神抖擞,穿过拥挤的人潮,径直地朝他走来,向他问路。
那一瞬间,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自豪感,并心生向往,这不就是他梦寐以求的样子嘛!
他平静的内心仿佛又起了波澜……
这是非常平常的一天,他和往常一样,走在上班的路上,突然他对自己说:这不是要去出家嘛,不然就今天吧…
念头一起,就打不住了,他马上找表哥借了10块钱,便一个人坐上了前往新都的客车,在宝光寺,一心只有出家的他,一根筋地穿过一座又一座的殿堂,最后在藏经楼前看到一位扫地僧,便恳求师父为他剃度。
最后,他终于在宝光寺剃度出家了!
佛门生活并非他想象中闲云野鹤般的悠闲自在,但现在的他,也并非当年稚嫩无知的孩童了。
他深入经藏,弘法利生,选择了最难的唯识宗!
19岁,他求学中国佛学院灵岩山分院,追随唯识大宗法因长老,
21岁毕业,他本可以在江南优越的学修环境中,安心修行。
却毅然回到了殿宇荒芜、佛法衰微的贵州惠水,只身赴深山,与虫蛇为伍,带领众弟子,一砖一瓦,徒手建寺,历经数载,开启了他艰难的建寺生涯,他要重辉中国唯一太子佛道场——九龙禅寺。
他本可以成为一位悬壶济世、医者仁心的中医,受一方敬重。
他也本有机会接管那些已经规模具足的大寺院,但他,却毅然决然地选择了最难的这条路。
建寺之路,是想象不到的艰难。
究竟是怎样的信念,让他将一片白地的古刹遗址,一砖一瓦,一沙一砾,建成规模具足、清净庄严的修学道场?
问起当年的建寺之难,他只淡淡说了一句:“亲眼所见寺院一点一滴地建成,内心的欢喜是无法言喻、不可比拟的。
只要你埋头苦干,韦驮菩萨和龙天护法都会护持的。“
2017年,全国唯一太子佛道场——惠水九龙寺迎来了中兴第一代方丈,他升座晋院,千人观礼,仪式庄严,诸山长老依次授挂珠、锡杖、拂尘、如意、钵盂,唯独送座环节,长老缺席,他在侍者的陪同下登上法座,三秉拂尘,拈香说法。
修炼平常心的他,如此不同寻常的做法,这背后究竟有着怎样的故事?
无人知道,这背后却是一个三年之约的感人故事。
2015年,寺院还在有条不紊的建设中,丈室还未建成,但他却有了要办升座法会的想法。
只因为,他的老院长——明学长老,已经九十多岁了,他怕明学长老等不到寺院建成的那天,那将会是他一辈子的遗憾。
为了不留遗憾,即便寺院才初具规模,但他依旧开启了升座法会的筹备。
却不想,2016年的冬天,明学长老真的圆寂了。
这一下子打乱了所有的计划,让他一时间措手不及。
但很快,他便想通了,这或许就是明学长老冥冥之中的一个安排,“既然长老要用这种特殊的方式为我送座,那我就接受这个安排。”
2017年,农历八月十八,没有长老大德送座,他在侍者的陪同下登上法座,三秉拂尘,拈香说法。
他知道,明学长老在冥冥之中保护着他……
在不少人把佛教和商业化经忏佛事划等号的今天,九龙寺却保持着简单、淡然的禅风,在崇慈法师主持的道场, 你鲜少看到经忏佛事的热闹,任外界潮起潮落,沧海桑田, 这里始终坚守着精进、严于律己的学风。
“一个寺庙的方丈,就是给释迦牟尼佛看守山门的。”他笑着说道。
想象中,一个寺院的大和尚,应是开口谈玄,闭口说妙,但崇慈法师,完全不是如此。
他语气亲切平和,言谈常触及和大众相关的、最平实的话题,大家总会不自觉地被带入一种慈悲详和的氛围。
他弘法利生,创办般若沙龙,倡导开心学佛!
他要把真正的佛法智慧,在笑声中,传递到每个人的心里!